第十四章:我走回来的(1/2)

在短暂的愣然后,长谷梨双手抱胸,语气满是不耐与厌烦道:“还回来干什么?不是说了吗,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

“我……我回来拿我的……东西。”

月见诗织小声地说著,不自觉地將头低下,避开长谷梨直刺而来的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哈?你的东西?”

长谷梨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忍不住地嗤笑道:“你有什么东西啊,早就被我扔出去了,你要是想找,就去垃圾堆里看看。”

“你!”

闻言,月见诗织立马抬起头,瞪向长谷梨。

但当她们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內心升起的恐惧令她再度將头埋下。

“哟,现在能耐了啊?都敢瞪我了。”

长谷梨冷笑著,走到月见诗织面前,冷声说道:“是不是又想我教教你规矩了?嗯?”

所谓的规矩,就是月见诗织必须得低声下气的与她对话,不能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不快,否则……

月见诗织咬紧银牙,一字一句地问道:“为什么要扔掉我的东西!”

“你这是在质问我?”

长谷梨反问的同时,抬手一把揪住月见诗织绑著的单马尾,狠狠扯动著。

“放、放开我!”

月见诗织立马作出反抗,想要推开长谷梨,但她的力气不如对方,更何况还被揪住了头髮。

她越是反抗、挣扎,那从头皮上传来的疼痛也就愈发强烈。

“怎么,才过一天没见,你就敢这样对我说话了?”

长谷梨攥紧著月见诗织的头髮,抬手便扇了她一记耳光。

这,即是月见诗织为什么会打心底对她感到恐惧的缘由。

一言不合便对她使用暴力,並且还不会被指责。

不仅是继父,就连她的母亲,为了討好她们父女,也对她的痛苦视若无睹,选择袒护长谷梨。

她不是没有反抗过,比如收集被家庭欺凌的证据,向警局报案。

结果,警员也只是对继父、母亲、长谷梨三人进行谈话教育,並没有任何实际性的惩罚。

毕竟她现在的年龄处於一个很微妙的界限,如果她是小学生的话,按照律法会被送到保护机构,但她已经是高中生了,即將成年。

这意味著,她的情况从家庭暴力变成了民事纠纷。

也正因为报警,她被继父给赶了出去。

她永远无法忘记,她被继父赶出家门时,生母所流露出的神情。

没有同情,也没有不忍,只是漠然地看著,无动於衷。

就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那一刻,她的心死了。

她在心里暗自发誓,再也不要和这个家扯上一点关係,哪怕是露宿街头、死在外面,也绝对不会再与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

“別……碰我!”

月见诗织再也忍耐不住,鼓起全部力气狠狠甩开了长谷梨的手。

长谷梨顿时一愣,隨即勃然大怒,再次伸手抓向月见诗织的头髮。

可这一次,她扑了个空。

她没有抓住月见诗织的头髮,反倒被月见诗织用力一推,步履踉蹌地向后倒去。

“你敢推我!!!”

长谷梨尖叫著,发了疯似的起身扑向月见诗织,与她扭打在一块。

或许是破罐子破摔了吧,月见诗织没有像以前一样一昧地挨打。

在长谷梨揪著她头髮的时候,她也死死地揪住长谷梨的头髮。

她们两个就这样揪著彼此的头髮,狠狠瞪著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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