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思维中的杂物（二合一）（2/2）
“将两个人类真正意义上的合二为一。
将义体在门上刷卡过后，便顺畅的推开了那扇门。
“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通神岛的本土居民呢。”
“这也就是通神岛遍布工厂与个人商铺的原因——那些不愿意去工作的人、或者担心自己随时都可能被开除的人，都需要一个稳定的商铺作为经济来源。
猴面鹰平静的说道。
“是点火器哦。”
实际上，那些商铺通常也都是一分为二。这一侧是商铺，收银台或者厨房的门帘落下那么一挡。而在门帘的另外一侧，就是用于生活的空间，从商铺可以直通客厅、甚至卧室。
当“宽敞的生活环境”与“一笔非常稳定的收入”进行比较、抉择之时，前者就成为了一种奢侈品。
“或者说，在极大量顶尖的科学家的努力工作之下，通神岛并不需要‘中层’。因为他们并不需要自己的人才培养机制，通神岛的大学也是七座空岛中水平最差的。
她会在这时举起枪来，不是要威胁罗素的生命。
而昏黄色的平静双眼，如同两盏夜晚之中亮起的明灯。
“想必您没见过，人们以这样互相交融的姿态生活在一起吧。”
而穿插在商铺中间、那些闭着门的，也就是平民居住的房屋了。
罗素平静的说道：“猴面鹰？还是……
罗素无需按开房间中的灯。光是窗户外面泄进来的霓虹灯光，以及开门瞬间溢出的光，就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坐在大厅之中。
而一旁的林檎，却只能感觉到冷汗直冒。
林檎跟在罗素身后，挤了进来、并顺手关上了门。
罗素叹了口气：“合成人与人类……或者说，已经完成了上传的思维与被禁锢在躯壳中的灵魂，最大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大概就知道了……让奈落-7突然掌握了她不应该了解、不应该掌握的知识，让她觉醒了原本合成人不该出现的灵能。甚至给出了比‘创神计划’更为先进程序软件的那段‘毒电波’的本体，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这些店面，多数都不是专门做生意的商人。而是大约有64%的家庭，都会选择至少开一个店。靠着自家的手艺，额外挣点外快。
“那可未必，英雄大人……”
“我并不像是‘天送’一样，有着报复社会的心理。这只是我希望永远也不要用上的后手，用于启动备用计划。”
当林檎将灯光打开之时，顿时感觉脊背发麻——
林檎感受到了淡淡的危机，瞳底粉色的光辉突然亮起。
“你不应该有残疾吧。”
“到了那时，哪个个体才是真正的‘母体’？
“——我很好奇这一点。于是在从奈落-6进行涅槃的时候，在她的思维情报里面注入了名为‘猴面鹰程序’的数据。
奈落-7平静的答道：“是一旦启动，就能将这栋楼炸塌的炸弹。能够‘boom’的一下将大家一起炸飞天。”
或许还会觉得有几分脱俗的清冷与可爱。
她同样平静的发出清脆如风铃般的声音：“这大概就是‘性能’上的差异吧。
罗素脑中的猴面鹰程序没有再说话。
白昼时的阴影，投射在她面颊之上。挡住了大多数的表情。
“和幸福岛不同……幸福岛有一种特殊的‘正确性’摆在明面，那就是‘幸福度系统’。赛纶董事长为了维持自己的圣秩之力，她平日里致力于让居民感到‘幸福’。根据圣秩之力的判定标准而诞生的‘幸福度系统’，将全岛的幸福度实时量化、
“你果然能顺利的理解这一切。”
而是在表示一种“不要继续靠近”的意愿。
罗素突然开口道：“那个轮椅的意义是什么？”
他相信，同样在幸福岛出身、并且在抵达通神岛之前就已经化为电子幽灵的“猴面鹰”，一定能够理解罗素，当年在空艇上到底都做了什么事。
“我完成了这个实验。人类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实验。
而她此刻，正举着一把枪，平静的对准了罗素。
并非是担心她手中的枪——以罗素的反应速度，这种距离之下他绝对能够在扣动扳机的一瞬间弹射起步。
罗素则在猴面鹰的低语声中，经过了那家肉丸店。
从二楼来来往往的人，并没有关注罗素。倒是从三楼、四楼、五楼的栏杆上趴着喝酒的、或是嬉笑打闹的混混们，对着罗素指指点点、神情轻蔑。
因为空间不足，甚至有的招牌就直接插在两个店面的中间。招牌横着一分为二，上面写着一个“酸汤肉丸↑”，下面写着“足浴按摩→”。
“如今在你面前的就是我——既不是奈落7、也不是猴面鹰。
除了睁开双眼的女孩，其他人都闭着眼睛。
而罗素进门之后，却只看到了一片漆黑。
那种稳定而耀眼的火光，正是属于灵能的辉光。
从女孩那平静而精致的人造面容之上，罗素仿佛能看到她身后投射而出的、看不清面目的中年人颇为认可的目光。
“它就和其他的数据一样。无论经过何种手段的加密与保护，那也都是基于代码层的防护。它作为纯数据的形态，就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被‘复制’的。
女孩发出清脆的声音：“炸弹的点火器。按下就会爆炸，离手也会爆炸，我死了也会爆炸。
而罗素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在宛如深渊之底般昏暗的角落，却是喧嚷拥挤、宛如闹市一般。
她压低声音，轻声说道：“您稍微注意一下，不要被闪了眼。”
“——奈落-7？”
“我要开灯了，群青先生。”
并非是少女那样无忧无虑的笑容，而是带着一丝傲慢与满足——就像是教授看到学生对自己提出的问题，给出了最为正确的答复之时，那般的愉悦。
猴面鹰的声音在罗素脑中响起：“因为对他们来说，生活是没有什么指望的。只能靠着这种方式来开源节流，节省生活开销。”
“你可以称我为……黄昏。
“这是我给自己取的新名字。如同那白昼与黑夜之间的分界，一如我灵能的色调。”
鼻炎更严重惹，已经开始头疼了（悲）
辅舒良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