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她长发的香气撩入了他的灵魂中(1/2)
11:30分她提包候在公寓楼下,五分钟内见到了远远而来的黑色奥迪,知道是那人的车,欣喜之余朝他挥手示意。
奥迪停在公寓大厦外,是一条铺满绿化的幽静马路,副驾车门为她打开,她提包小跑两步,上车时带着一身的清香。
“好香啊。”他一面感慨一面替她系上安全带。
“去哪里?植”
“先去吃饭,定了位,今天先生做主,希望太太不要嫌弃。”
尽管不与她商量也令她高兴,奥体沿路往前疾驰,窗外灌入的风发出呜呜的挣鸣,吹乱了凯茵长长的马尾。
用餐在市中心地下餐厅,是一家环境极其优雅格调品位极其不俗的意大利餐厅,夫妻二人坐在长长的餐桌两端,话音但凡小了一些也不容易听清,厅堂内有拉琴的高挑美人,这里崇尚享受,用餐期间不宜谈话。
于是就这般吃餐,厅堂光线幽暗,暗中糅杂一闪而逝的明亮,两人共饮美酒,笑意淬在深深眼瞳中堕。
“记得婚前没有经历过这种约会。”她喝的有些开心,趴在桌上喃喃的说。
婚后的浪漫才是浪漫,才是幸福,凯茵又怎会不懂,隔着长长的餐桌,他的眼睛像灰幕中绽开的焰火,煞是喜人,她陶醉也是自然。
宋守正抱起她不断的旋转,她艳丽的红裙翻起潋滟的弧度,她的歌声风情万种,宋守正把她压在床上情动不已的说:“繁碧,你真是只狐狸。”
强行索吻的男人越吻越动情,她真是香,还是女人都很香呢?思想开了小差可是车中的吻逐渐加强,被他强大身影遮挡了的女子身条渐渐画出起伏的曲线,他的手自然盖在高峰之上。
酒会上的重逢她正与旁人共舞,宋守正眼神恶寒,偏生她还坏心眼的抚摸了他的军装纽襻,附耳悄语:“那人向我求爱了,我有些心动。”
凯茵无奈:“其实也可以皆大欢喜,只要你愿意。”
挂断来电,凯茵静静看着他,手中柳橙汁喝去一半,宋校沉吟片刻,神色沉沉的拉着她起身:“去房产局。”
她在魏国林与陈会的床上行苟且之事,酣畅淋漓,尽到了一个昌妇该尽的所有本分,没有男人架得住她的撩拨,不知何时,她竟变成了这种肮脏的女人。
离开/房产局天空已阴,飘逸的云挡住了阳光,云层上方有阳光,却无法穿透而来。
他恨魏国林是从何时开始的呢?凯茵不知,只知道有什么事情真的伤害了他,他变得易怒而冷酷。
过户手续已经完成,蒋繁碧没有一丝怨念签下了自己好看的笔迹,预示的是,从此以后,她一无所有。
她提起包开车欲逃,宋校的手臂横过她纤腰,力度恰好的困住她下车的举动,带着缠绵的温柔要求她:“凯茵,你吻我,好不好?”
褪去一身防备的她放眼远方,穿过岁月层层雾岚,回到了新娘出嫁那一年。
“去定车。”
爱情是两个灵魂之间的共舞,性是爱情的升华,带有热情与渴望的缠绵悄然绽开了一朵芬芳。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容颜,自然是笑了,靠着靠背半阖了眼,沙沙的问他:“干嘛吓我。”
车行在经开区,距离偏远,行车耗时一小时有余,凯茵在车中昏昏欲睡,直到宋校偷袭,她才猛的张开眼睛。
蒋繁碧离开的背影是凄凉的,连凯茵都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情,靠着集团分红生活的女人,她傲慢、她自以为是、她也胆怯,失去了存活的资本,她要如何苟延残喘。
老实的凯茵一边收缩自己脖颈,一边向他坦白,却被他温热的胸膛抵入了车门。
难为情的女人朝窗外遥遥一望,近在眼前的车行人来人往,生意是火爆的,他们在车中亲密的行为不知会不会为人看见。
曾经的她像罂粟吸引他,没有得到之前他念念不忘,想尽办法。
他喃喃自语,而窗前蒋繁碧身影已经消失,徒留西移的太阳生机依旧勃勃。
停在露天停车场的奥迪在餐厅五百米的方向上,宋校牵凯茵的手步行而去,午后慵懒时光,行人脸上懒惰的表情让这座城市更有韵味,凯茵执起宋校的手,不知不觉印下自己的吻。
那日夕阳如橘,漫天烟逝,蒋繁碧回到家宅中一不小心跌在玄关口的台阶上,惊起无数佣人纷纷帮扶,她倔强的推开席地而坐。
“不要,你快别闹了。”
推动他印上来的两片薄唇却推不动他完全压下的身躯,凯茵肺叶里的呼吸一点一点从体内挤出,发出噗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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