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孕期间，补肾（2/2）
冬天，宋家爱吃牛肉，宋守正还要喝鹿茸泡的酒，如今宋校结婚了，奶奶也要他喝，餐桌上一声“壮阳补肾”让凯茵自觉的拿掌心盖住自己额头。
宋校淡淡一笑，旋即拉后面的凯茵进屋。
“到底有没有！”
这天夜晚，魏国林鬼使神差的回到了家中，当时夜色已深，蒋繁碧与云姨已各自睡下，听闻动静，向来警觉心最重的云姨第一个披衣下床。
蒋繁碧朝他走来，边走边问：“你偷了我的钱去买三角10％的股份，有没有这回事？”
“有没有这回事？”
“校校。”蒋繁碧坐在床头病重般唤起自己儿子的小名，待他微微侧目，她才出口：“我有个要求，你能不能答应。”
餐桌两边，夫妻面对面执着刀叉，气氛已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魏国林在打开吊灯的玄关处换鞋，神情整肃，看来并未喝酒。
这样的语气让宋校有些失望：“既然他已经提出，你们是注定要离婚的，你痛痛快快和他分手，我接你回家，从今往后，我孝顺你，凯茵是你儿媳，我女儿是你外孙女。”
玄关处有血，全是从塑料袋滴出来的，凯茵拿来盥洗室拖把，一径拖干净，然后又回去用水冲洗把头。
魏国林的心思蒋繁碧自然看的懂，但也直到今夜才彻底看的懂，以往的那些岁月她是悔不当初，将家产亲手奉上供他挥霍。
云姨说：“繁碧，跟魏国林离婚吧，他的心思你要是还没看懂你就是白痴。”
“你的脑筋真逗，你凭什么说我的钱是你的钱？你没钱你自己赚，抢别人的钱和土匪有什么不同。”
“不跟她说这些，免得她难受。”他又切下一块牛排塞进凯茵嘴巴：“快吃。”
“快送去厨房吧。”
相比蒋繁碧，凯茵的表情只是小巫见大巫，或许是宋校的决定打动了她，她的表情惊讶中遍布不信。
宋校未经考虑一口否决：“不行，她是魏国林的女儿，魏国林有一天走投无路，她会把外公的钱给他，我说过，这个人别想再染指我家的一分一毫。”
云姨端了冷却一半的白开水从宋校身边进来，送到床边：“药。”
蒋震看不起他，不许他染指蒋家产业，蒋震走后原以为是他大有作为的天下，只恨那一份遗嘱，让他毕生想要落于宋校手中，一切都是天意。
宋校转身就走，凯茵急忙将他拖住，小声一句：“别急，听听你妈怎么说。”
“你要跟她说魏叔叔拿她的钱投资三角股份吗？”
蒋繁碧低着长发不知所措，她的双手搅成一团。
几番争执后魏国林扭动脖颈朝卧室走去，疲惫的身影传来最后一声吩咐：“你去苡芝房间睡。”
蒋繁碧的话让宋校发出了笑声，与女人争执又有什么意思，可是他心里做不到完全坦然，蒋繁碧在意离婚对魏苡芝的打击，却能决绝的跟他父亲离婚，抛弃他，对他有够残忍。
“我的意思已经说清楚了，你自己考虑。”
“嗯。”
“繁碧啊，过去的就不要想了，人这一生的许多事情只有一次，错过了便就错过了，纵然是你的错也不要遗憾，把握当下绸缪未来才是紧要的，宋守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校校，你欠他那么多，不应该好好弥补吗？等凯茵生了孩子，我们一定要帮着这小两口，宋守正不
“耶，他们回来了。”
魏国林身体疲惫，懒与蒋繁碧周/旋：“什么事明天再说，别烦人。”
“看她有点固执，可能二婚再离太不光彩。”
魏国林盯着蒋繁碧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繁碧，你现在只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老女人，你嚣张什么？就算我过你的钱那又怎样？我现在比你富有你知道吗？真正丧家的人是你。”
初闻的蒋繁碧目瞪口呆，她张着嘴巴仿佛没有听懂宋校的意思：“魏国林买了三角的股票？还占了10％？”
宋校的言语让蒋繁碧听出一种巨大的威胁，她揪住被头声音提高：“什么叫走投无路？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分出一半给你的妹妹，并且公证。”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事引发的媒体造势很快又将三角股份在股市中的暗箱操作系数捅出。
凯茵抓着先生的手臂，抬头看着他，眼睛张的很大。
临走时，云姨拍了拍宋校宽厚的肩膀，等他回头，老人家道：“放心吧，你妈这边我做工作。”
与蒋繁碧生活了将近20年，共同孕育一女，原本以为美好的日子会陪伴他们一生，只叹人生处处是变数。
“一眨眼，你和宋校都已经结婚了。”
云姨不爱见蒋繁碧这种表情，一径推她：“儿子都退让到这一步了，你还要怎样？快点答应。”
“你外公给你的财产我一分不要，但是
爽朗的上午，爷爷奶奶在房间看电视，十点多下楼，家安在房间写作业，宋守正和宋校一早外出，刚刚到家。
“你从哪里搞钱？这些年你的钱不是我的又是谁的？”
等夫妻牵手走到楼上，家中的防盗门已经打开，云姨备好拖鞋门前等着两位，见到宋校，纵然再多不好的情绪也会淡然一笑：“校校来啦。”
“这么多牛肉啊？”
“你把钱还给我。”
云姨的话打动了蒋繁碧，让她眼睛盈盈沁泪，那样的眼神充满悲伤，蓄积的眼泪从太阳穴往下流淌：“今天校校说，张婉怀了孕，守正都快六十了，他们……”
“干嘛？”魏国林的口气很随意。
晚餐结束后，凯茵收拾厨房，宋校在盥洗室洗脸，十分钟后夫妻关掉客厅大灯，出了家门。
夜深人静，蒋繁碧与云姨躺在一张床上，今夜的争执云姨隔着门板听的一清二楚，她没有出面阻拦是因为她有意要蒋繁碧认清魏国林的真面目，那时，窗外有洒落的月辉。
宋校带凯茵回去了，奥迪离开前云姨站在走廊上沉默了几秒钟，耳畔是车子的引擎声，心中却滋生许多烦恼。
又是一年冬，结婚一月有余的宋校与凯茵成了宋家的重中之重，爷爷奶奶抱重孙心切，已经不止一次提起，但是凯茵与宋校仍旧还在避孕，身体尚且还在调理当中。
“明天我们陪凯茵去军区医院检查检查，看看身体还缺些什么，若是养的差不多了，你两就别避孕了，赶紧把孩子怀上。”
这话当着家中所有人说的，包括少不更事的家安，家安听见避孕，筷子掉在了地上。
“不要这么直接嘛，注意注意我的感受，我可是小姑娘。”
张婉也觉得如此，甚怕家安学坏，所以当即劝了奶奶：“好了妈，明天我们陪凯茵去医院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