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建个大大的石碑(1/2)
李重九的年纪可不小了,早就是成年人了,可遇到了问题,自己不想办法去解决,却想着找妈,可以说是很没有出息了。
沈得印是很嚣张,竟然敢在这种时刻质问李重九,可以说是撕破了脸皮,干脆就不要命了,可大臣们却全都默不作声,因为他们也都是得到了好处的,是即得利益者,如果好处他们没有拿到过手里,那当然就会有人跳出来,斥责沈得印,怎么可以这么和重九殿下说话呢,以此向李重九表表忠心。
可关键的问题是现在大臣们都拿到了好处,既然这个好处到手了,那就谁也不肯再扔出去了,李重九这算是虎口拔牙,得罪了满朝文武,结果满朝文武谁也不帮他。
菜菜听了沈得印的话后,看向大臣们,心想:“这回就能看出来,谁是帮着我这个哥哥的了吧,姓沈的老头儿敢这么个问法,应该就算是引蛇出动了。”
她隐隐能猜到沈得印的意图,不过,只是浮于表面,没有往更深的层次方面去想,她也没有心情去想,费脑筋的事还是让杨泽去想吧!
李晏一皱眉头,心想:“重九这孩子太能得罪人了,被大臣们当众责问,这可是很少有的事啊,毕竟这不是太宗的年代了,那时大臣们敢和皇帝对着干,可经了母亲那一朝之后,朝中大臣,可再没有敢这样的了。”
他看向李重九,发现自己的儿子手足无措,心中大感失望,这种小事而已,怎么儿子就不能解决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想靠爹靠娘,能靠一辈子吗?
而杨泽则心想:“沈得印还真是条斗犬啊。这还没怎么样呢,刚刚当上尚书令,就敢对着未来的太子撕咬了,厉害,真厉害。”
大臣们谁也不肯跳出来表忠心,李重九以前实在是太过低调了,而且在这里表现差劲儿,大臣们都没必要现在就表忠心,看沈得印的样子,是铁了心不想让李重九当上太子了。而沈得印是谁的手下,是杨泽的啊,那岂不是就代表了杨泽的态度,这种时刻,谁肯得罪杨泽?谁比谁傻吗?
可别人都不吱声,皇后却忍不住了,她虽然对李重九也有点儿失望,可对于这唯一的儿子,她不得不支持。
沈得印大声道:“回娘娘的话,臣尚书令沈得印!”
换好衣服之后,李晏忽然道:“待一会是要祭天的,还要祭祀祖先,那就要去郊外了,这可如何事好,这个今天是完全不能进行的啊!”
大臣们人人心想:“咱们这大方帝国啊,什么怪事都有,有女人当皇帝的。还有女儿把皇位让给父亲的,登基大典连着办,还都简陋之极,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说出去都丢人,以后不知史书怎么写呢!”
杨泽道:“皇上要祭祀的自然是李氏祖先,可如去皇陵,现在却没有做好准备,怕是对祖先不敬,所以臣以为,不如从今日起,彻底改变一下祭祀的方式。”
李晏点头道:“不错,还有正事要办,不要为了些许小事耽误时间。”
上次李晏登基,屁股下面的龙椅还没坐热乎呢,就被独孤女皇给废了,这次独孤女皇已然驾崩,菜菜又不是个爱皇位之人,整个朝廷里权势最大的就是杨泽,而杨泽又是李晏最忠诚的手下,所以只要李晏当上了皇帝,就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被废掉了,也没有人能够废得了他。
“掌嘴!”皇后一点不再乎尚书令是多大的官,眼睛一瞪,就让沈得印掌嘴。实际上,如果没有明确象尚书令这样的大官,是有过错的,那么。就算是皇后,也没有权力让尚书令自己抽自己嘴巴的。
他有心挺着脑袋,和皇后争辩两句,可似乎皇后是不应该这么得罪的,他不由得看向杨泽,就象是李重九有了麻烦找皇后一样,他有了麻烦,就要找杨泽了。
皇后啊地一声,道:“我倒是没有想起这个,那这如何是好?”
李重九穿的还是逃难时的衣服,一身紧身胡服,还弄得稀脏,当然不能参加登基大典,而且要是在大典上册封他为太子,那穿着胡服也太不象话了,好歹是中央帝国的太子爷,穿着胡人的衣服算什么,就算李氏皇族里有胡人的血统,那也不行。
一句话,就把李晏着急当皇帝,变成了为天下苍生着想了,不管是李晏还是皇后,听着都那么的顺耳。
这就麻烦了,李家祖先的皇陵是在郊外,总不可能把坟头修在城里的,如果要去祭祀的话,今天肯定是来不及的,什么准备都没有啊!
皇后长长地舒了口气,拉起了李重九的手,道:“重九,去换身衣服吧,你穿着这身,如何能够参加你父皇的登基大典。”
吴有仁在一旁,心中则想:“看来李重九,也不怎么样啊,不知能否干得过杨泽,他可着实有点儿纨绔子弟的模样,不是个能争能抢的角色。嗯,也不用他怎么争怎么抢,自有我帮他,他越废物越好,我以后才能有更大的权势,这样很好,很好。”
而梁大忠则看向众人,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是在心中冲着李重九,呸了一声!
杨泽清了清嗓子,道:“皇上,娘娘,现今有许多正事要办,些许小事,不妨先放到一边,以后再说不迟。”
如果不祭天祭祖先,那登基大典的流程就不算走完,那么李晏这个皇帝就不算明正言顺,这可不行啊!
杨泽道:“皇上,娘娘,您二位告天和祭祖,可以在皇宫外面的广场上进行……”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而在太极殿的后殿,李晏则换上了龙袍,他自己的龙袍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毁掉了,想要现做一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他穿的是旧龙袍,是他父亲留下来的,不算是太合身,可这时候谁还在乎这个。
而菜菜刚坐在龙椅上眯着,同样象个邻家的小女孩儿,累了,所以要睡觉,丝毫没有女皇的气势,更没有对即将要失去的皇位伤心,就是那么乖乖的靠着椅背,安安静静地打瞌睡。
两个人心里却都觉得不妥,禅让和登基马虎些不要紧,可祭祀祖先,却是不能马虎的,总不能让祖先看到自己的狼狈相吧,那也太丢祖先的脸面了,会不会把祖先从坟头里给气得活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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