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秦国叛逆(1/2)
入夜以后听得夏虫轻鸣,刚去巡查完的西垣也不禁在栅栏边停下步子。西垣闭上眼睛,好像是在感受着周围徐徐的晚风。耳边蝉鸣声越来越盛,可西垣的心却静谧无比。征战数年,整日里不过是在刀光剑影中奔走,也难得他还有这样的心情来发现这一抹安宁。
“你还有时间赏月呢?”蒙恬说着一把搭上了他的右肩,待西垣回头之际给了他一个微笑后说:“陛下那边来了指示。”
“什么事?”
“陛下说让我们和他配合放了这个公主。”
西垣早就猜到的补了一句:“和他配合,而且还要不被越姒姜怀疑,是吗?”
蒙恬习惯的点点头。
“那到底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不被那人怀疑呢?就这样打开牢门让她自己走出来?还是又要去哪里找些赵国的俘虏残兵什么的演一出大戏?最后陛下还要不要我们再派一队亲兵护送啊?”
蒙恬有点诧异的回头,问说:“西垣,你今天怎么了?”
“没……没什么。”难得烦闷的抚了抚额头,西垣转身靠在木栏上说:“大概是最近有些累,这样的日子,我过得烦了。”
“但是……”
天气越来越闷,惹得蒙恬也觉得燥热难忍的拉了拉衣领说:“还记得吗?我们之前所调查的关于越姒姜的过去。”
蒙恬和他相视一笑,声音更显豪气:“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西垣一下就明白了的说:“所以……你是让我去冒充她哥哥?然后我跟陛下里应外合把人放出去后,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留在越姒姜身边监视控制他们一行人一直给大王掩护了?”
乱()伦,这就像是一个摆脱不掉的梦魇。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自己要被这样折磨!而越姒姜却可以一无所知。
“你……到底在说什么?”
看着周围士兵瞬间投过来的目光,他有些尴尬的往后了一步说:“诶诶诶,你干什么呢?这里是军营,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发疯吗?”
蒙恬伸手点了点他的右腰的后侧说:“我查验过了,在越姒姜在这里,从小就有一块形同红莲的胎记。听我们抓到到越府老仆说,在他哥哥的这个位置越泯也给他刺了一朵形貌相似的青莲。并且她哥哥的名字取自北斗七星的首星天枢,之后被卖为贱奴,之后也的确跟着主家来到了秦国,但之后就查不到了。”
“自轻自贱?将军太抬举了,就我还用得着吗?”剔去脑中的那些流言蜚语,西垣一脸正色的说:“好了,我只是觉得太突然抱怨抱怨而已。你说吧,我该怎么取得越姒姜的信任?该不会是说我看这公主不仅武艺非凡还长的如似月,所以就色迷心窍的把人放了吧!”
“西垣。你别这样自轻自贱了,我听得难受。”
陆离终于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这个脸上沾了好些泥斑的人。
“一起为扶苏公子护住他执着的这片苍天。”
“里应……外合?是啊,面对这么几万秦国,若不用这一手他们拿什么救人?”西垣仰头一笑,心想嬴政还真是想得周到。内应这号人既能给嬴政做掩护,又能不大动干戈的配合把人救的合情合理。于是他问:“要让谁来做内应?陛下,他已经把这个也安排好了吧。”
“嗯。就是这样。”
……
说完双双转身,剑锋相绕的越过头顶,分开之际直指头顶的一片夜穹。
“小离,你怎么了?”
蒙恬侧身挥剑,正视着西垣那张丝毫未变的脸回道:“我若是耀日!”
蒙恬摇摇头,在心中笑着自己这是杞人忧天。
蒙恬点点头,语气也放松下来:“越姒姜父母死前才告诉她有自己这么一个哥,听说这两人的遗愿,就是让越姒姜找到他好好补偿。越泯也就算了,你说他老婆也真是,这样的奇耻大辱居然还能忍得下去。”
“你是说我?”看蒙恬认准的点点头,西垣再开口语气里满是牵强:“也是啊。蒙大将军身份何等显耀,然而小离,他是那样一个冷面冷心的人,又怎么做得来这种背叛反戈的事。所以,最后还是在我这样不靠谱的墙头草身上?”
话音刚落,雨势就愈来愈来大的把这两人淋了个通透。或许是好久都不曾这么放纵了,西垣不躲也不避,反而拉了蒙恬一起在雨中舞起剑来。
“你怎么……唔唔……”西垣不再说话,只是认真的回应着他这一个来得突然的深吻。
回锋收剑之际,雨水也已经把西垣的衣物浸透。他原本洁整的青衫上染了点点墨迹,在夜色中已分不出原来的颜色。而身边的蒙恬还是一身不变的显耀战甲,除却他衣领处的水渍,刚才此番仅仅在蒙恬脚下的锦靴上晕开一些泥点。
陆离不说话。虽然做过太多残忍的事,但是这样强迫他人,这样粗鲁的**一个尚是处子之身的女孩,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连自己也不屑的卑鄙可耻之人!何况越姒姜她……何况陆离明明知道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可是,一旦看见陆离那个恰似红莲的胎记,一旦他抚上自己腰侧的伤痕,陆离就没法停下心中的那股仇恨!为什么只有越姒姜可以站在人群之中,享受这所有的骄傲和温情!乱()伦,或许是仅仅的出于报复,他才和越姒姜发生了关系吧。
“里应外合。”
“就是说他们二人,至少这个越姒姜是认不得兄长模样的。所以我要冒充的话,只要纹个青莲图案就行了?”
陆离的蘸满了雨水眼睛睁开了一丝。西垣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腰际,在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徒留一大片被火烙过后留下的疤痕。是当年离开韩国的时候,陆离自己用火生生把它烧掉的,那种痛,他至今铭记。
“那凭证呢?你们准备拿什么让我怎样和她相认?”
“我便来做隐月。”
西垣伸进那人亵裤之中的左手已经摸到了那上头残留的液体。真是没想到,陆离居然哭了,第一次在西垣,在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面前像个孩子那样放声大哭。
见西垣旋身而来,蒙恬也别无他法,只好以剑相和的转身和他相背而靠的接道:“既见君子,云胡不廖!”他的声音高亢洪亮,剑气一起,竟让雨水也不得近身的飞溅开来。
“西垣?李西垣!”蒙恬伸手晃了晃眼前的人,西垣才‘哦’的一声回过神来。
蒙恬的声音里有些惆怅:“陛下,他只说要你呆在姒姜身边,或者是守在那个刺客身边。但是西垣,我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他为什么突然……”
“小离,记得吗?我说过……你的从前怎么样,都没有关系。”那人埋在脖间的深吻让西垣痛得抱紧了那人的脊背,他说:“不管你是越天枢还是现在的小离,都只是属于我的。”
“你看到了越姒姜那个腰上的胎记,你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是吗?”这是个平常的审讯而已,怎么用的着陆离去一天两夜的时间,听完蒙恬的话后西垣就猜到了陆离会发现那人的身份。于是他绾起一丝陆离的额发,绕在指间说:“你真是太天真了。想用这样的方法来报复已经死去的父母亲族吗?可不管你怎么做,不管你对越姒姜怎么样,他们都是看不到的啊。”
“既然已经把它烧毁,你就已经和越姒姜不再有任何关系。陛下要我替你去,他需要我变成越天枢来接近越姒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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