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李桂姐的秘密(新书求追读~)(1/2)
醉仙楼里正热闹得紧。
李桂姐縴手剥著水晶葡萄,半个身子都偎在西门庆怀里。
谢希大醉醺醺嚷道:“哥哥好福气!这姐儿比丽春院的头牌还標致..….”
眼见李桂姐和西门庆气氛火热,眾人皆心照不宣去了隔间接著吃酒,只留下李桂姐和西门庆二人。
“奴给大官人斟酒。”杏红裙裾扫过地面,李桂姐皓腕翻转间,酒液在琉璃盏里漾出金波。
她指尖有意无意擦过西门庆手背,那温度竟比温酒还要灼人。
“这酒烫口得很,暂且搁这儿晾晾。”
西门庆虚推著酒盏,指尖在酒盏沿打了个转,生生將推杯换盏的殷勤化作一池春水皱。
“官人怕酒烫?”李桂姐呵气如兰,鬢边金步摇擦过他耳际,
“奴家给您吹吹。”
说著竟含住盏沿,酒液顺著雪颈蜿蜒滑进深邃的沟壑。
西门庆瞥见应伯爵在屏风后探头探脑,心里冷笑——这泼皮当他是没见过世面的雏儿?
今时不同往日,
看潘小娘子看得他已经能初步免疫这类的魔法攻击了!
思及此处,他故意將酒盏碰翻,酒水泼湿李桂姐半边罗裙,透出些诱人光景。
“奴家去去就来。”李桂姐咬著唇娇嗔,临去將汗巾子遗在他膝上。
西门庆捏著汗巾思索,
这料子是东京新到的软烟罗,李家勾栏断用不起这般好物,定是应二那廝从绸缎庄赊来的。
“官人~”
李桂姐换了身月白纱衣转出,烛光透出里头暗紫色绸缎肚兜,娇躯倚向西门庆。
他正要抽身,忽觉掌心一凉。
李桂姐竟將金钮扣塞进他手里,指尖在他腕上轻挠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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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法他再熟悉不过,
往日原身去勾栏听曲,粉头们要討赏钱都这般作態。
可那水杏眼里分明汪著泪,倒比月娘前日里焚香时的模样还楚楚可怜。
“好姐姐这是唱哪出?”西门庆捏著金钮扣转圈,“莫不是应二许了你什么?”
话音未落,李桂姐突然跌坐他怀中。
温香软玉撞得心头一颤,偏生她发间甜香混著酒气,与月娘素日的淡香截然不同,勾得人喉头髮痒。
西门庆下意识要推,却摸到她脊背单薄如纸,大暑天竟在微微打颤。
屏风外忽地爆出阵鬨笑,谢希大正学县太爷踱方步,孙天化把画眉笼子摇得乱响。
李桂姐趁机往他衣襟探入纤纤玉手,低声道:“西门大官人莫非嫌弃奴家腌臢?”
她突然轻声啜泣,倒像真受了天大委屈。
西门庆后撤半步,后背抵上湘妃竹屏风。竹片相撞发出细碎声响,倒像在嘲笑他的窘迫。
“姑娘自重!我西门却是正人君子!”他一挥衣袖,忽然怀念起吴月娘房中清冷的檀香味。
烛火爆了个灯,李桂姐突然轻笑出声。
她摘下步摇往案上一掷,满头青丝如瀑泻下:“都说西门大官人是脂粉堆里的英雄,今日倒学起柳下惠?”
葱管似的指尖挑开衣带,纱衣滑出半截雪肩和胸脯。
西门庆別过脸去,正瞧见铜镜里自己发红的耳尖。
前世看《水滸传》时,他总嘲笑原身色令智昏,如今亲歷才知这些个妖女手段——那肩头肌肤泛著珍珠般的光泽,
诱人犯罪啊这是!
可惜我西门老爷道心坚如磐石!
“姑娘若再往前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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