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嘴硬心软,玩傲娇是吧?(求追读~)(1/2)
佛堂的檀香在雨幕中忽明忽暗,
吴月娘跪坐在蒲团上,素白纱衣被穿堂风吹得紧贴腰身,勾勒出蜜桃般丰润的曲线。
她俯身添香时,裙裾在蒲团上压出海棠似的褶皱,偏生腰肢又挺得笔直,倒像是菩萨跟前的玉净瓶成了精。
案上《妙法莲华经》的纸页哗啦啦翻动,有些吵人。
她伸手按住经书,腕上玉鐲子磕在桌沿,发出清脆的响。
“大娘子,爷的轿子到二门了。”小玉提著灯笼碎步跑来。
吴月娘望著观音慈悲的眉眼,不小心捻断三根线香。
她的指尖微颤,香灰扑簌簌落在铜炉里——她已经做好了面对西门庆回来发现被骗后冷若冰霜或者怒火中烧的准备了。
脚步声穿过雨帘逼近,她却不紧不慢將断香插进香灰。
西门庆刚一跨进门槛,便见那抹惊心动魄的弧度在纱衣下若隱若现。
他下意识捻动指间扳指,想起昨日在古董铺见的唐朝瓷瓶——也是这般丰腴又端庄的线条,在青釉下藏著千年风流。
她起身时罗裙如水漾开,腰臀曲线在烛光里分外勾人,偏那白玉般的面庞还凝著三分佛性,倒比屏风上的敦煌飞天更勾魂摄魄。
西门庆喉间发紧,解大氅的银扣竟错扣了两回。
吴月娘素来端庄,今日这无心之姿却比醉仙楼的刻意撩拨更致命。
记忆里的西门庆嫌这大家闺秀太过板正,毫无趣味,整体对她冷眼相待。
如今才知这板正里藏著勾人风光——方才惊鸿一瞥的腰臀比却在他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太反差了啊!
不愧是我的理想型!
西门庆偷乐。
“月娘!”西门庆挟著水汽撞进佛堂,皂靴踏在地板,“太医怎么说?心口还疼么?”
吴月娘背对著他合十叩拜,后颈在烛光下凝著白玉般的光泽,偏生腰窝处纱衣起皱,泄露了整晚跪坐的痕跡:
“官人回来得倒快,醉仙楼的酒可还烫口?”
话一出口就毁青了肠子,她原该端著主母气度,偏这话酸的像是陈年醋精,倒显得她有多在意似的。
西门庆解大氅的手顿了顿。
月娘一向端庄,怎的今日话里却掺著冰碴子。
抬眼望去,但见供桌上摆著碗凉透的素麵,青瓷碟里码著四块桃酥——都是他晨起隨口说想吃的。
“原是惦记这个。”他故意伸手去拈点心,却被象牙箸“啪”地敲中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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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且净手。”吴月娘终於转身,鬢间玉簪映得眉眼愈发清冷,“佛门清净地,莫沾了脂粉气。”
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软肉,借著疼劲才没去看他胸口衣襟——若当真廝混,定会粘上粉头的胭脂粉。
烛火爆了个火,
她悚然惊觉自己竟然在查验夫君,与话本里写的那些爭宠姨娘何异?心中羞愤化作喉间硬块,吐不出又咽不下。
西门庆訕笑著缩手,瞥见她中衣领口微皱,分明是匆忙更衣时未理周全。
再往妆檯望去,胭脂盒的盖子还敞著,铜镜前搁著半杯冷茶——这傻丫头怕是枯坐整晚。
西门庆泛起一丝愧疚。
“好月娘。”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蹭到她耳垂,“你闻闻可有一丝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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