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常遇春劫牢,重掌兵权(求追读)(1/2)
“爹,我怀疑是吕氏从中捣的鬼,因为允熥杀了那个玄法和尚。
使她恼羞成怒,所以,她便以此来要挟朱允炆杀了允熥,否则,她就不吃饭。”常氏说。
常遇春手捻须髯:“这事儿也有可能。”
“爹,不如咱们把吕氏给抓了,一命换一命。”
到了此时,常氏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就破罐子破摔了。
常遇春赶紧摇了摇头:“那可不行,吕氏现在身为太后,如果是那样做的话,与朝廷的礼法不合,
这样一来,也许,朱允炆的心里本来还念著一丝兄弟之情,被这么一逼,他可就是什么也不顾了。”
常氏一边哭,一边说:“朱雄英死得早,我就允熥这么一个孩子,如果你保护不了他的话,我也就不活了。”
常氏说到这里,哭得悲悲切切,哭得常遇春更是心烦。
他把手一挥:“好了,你別哭了,这样吧,这一次,陛下不是给了我五百军士吗?
现在这些人还在我的手上,除去那些死伤的,还有四百多人,不行的话,我把他们全部组织起来,到大牢里把允熥给抢出来。”
常氏听了就是一皱眉:“爹,这样做合適吗?
那大理寺的监牢,如同铜墙铁壁,守卫森严!
想要从里面救人,不是那么容易呀。
那样做,岂不是等於造反了?”
常遇春从衣架上取过盔甲穿戴了起来:“到了此时,就没什么合適不合適的了,先把允熥救出来再说,大不了,我这条老命不要了。”
要不说常遇春侠肝义胆,大將风范,关键时刻真能豁得出去呀。
大理寺的监牢。
这里正如齐泰所说的那样,蚊虫、跳蚤和蟑螂都十分猖獗。
那蚊子的个儿特別大,那嘴巴都比外面的蚊子嘴巴长,咬在人的身上就是一个硕大的包。
齐泰说什么他已经把这里的蚊虫都餵饱了,那纯粹是扯淡。
朱允熥都快被叮熟了。
此时,他的耳边响起了復活亲人系统的声音:
【宿主,你当前幸运点为六,当你的幸运点达到10的时候,可以復活一名亲人。】
朱允熥听到了这则消息,心里面是一阵的兴奋,因为他知道自己命不久长了,在临死之前,若还能復活一名新人,那倒也算是积德了。
【现发布任务,如果能让朱允炆吃不下饭,睡不著觉的,同时,能重掌军权的话,幸运点可加4。】
朱允熥心想这可难了。如今的朱允炆年纪轻轻坐上了皇帝的宝座,正是顺风顺水的时候,他怎么可能吃不下饭,睡不著觉呢?
再说自己已经被打入死囚牢,不过是一名牢犯,怎么可能掌兵呢?
那不是开玩笑吗?
看来自己非死不可了。
他想到此处站起身来,衝著牢房的门外喊道:“来人啊!”
过了一会儿那名矮胖子狱卒又来到了他的面前:“吴王,你又要干啥?”
朱允熥一看是他,觉得好笑,问道:“你叫啥名?”
“我叫严本,咋得了?”
“咱俩也是久打交道了,能不能请你再把我给放出去?”
严本一听,没好气地说:“朱允熥,我可被你害惨了,那一次,你装疯,晕倒在地上,我真以为你疯了,匆匆忙忙地套来一辆马车,把你装上车,准备送到太医院去医治,没想到你半道上把我们从车上给踹了下来。
第二次,你扮做一个老者,说是齐泰的老家人,要来討什么钥匙,我又放你进来了,闹了半天,你进来把人给杀了。
因为这件事,我差点儿掉了脑袋。”
“现在你又要来誆我吗?”
朱允熥暗自好笑,道:“看来你的记性很好啊。这一次不为別的,只是因为这里面的蚊子太多了,你看我这身上被叮的,我都快被闷死了。
你放我出去透透气,顺便上个厕所,你看怎么样,那怎么能行呢?
我们这里有规定,犯人不准出去!”
朱允熥以手招之:“你过来,我这腰里还有一些银两,你且拿去。”
严本看看左右无人,伸手一摸,果然摸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里面少说也有五十两的银子。
严本把那个袋子揣在了口袋里:“好吧,看在银子的份上,我放你出去。
不过,一会儿,你就得回来,你可不能耍招,再把我给卖了。”
“哪能呢?我是那样的人吗?你就放心好了!”
有那么一句话,叫县官不如现管,严本现在在这里也是一个小头头,深受虞谦的器重,他说放人就放人。”
朱允熥来到了大理寺监牢的外面,严本人盯著他。
一阵清风拂来,朱允熥觉得浑身上下十分轻鬆。
他长出了一口气,呼吸著外面的新鲜空气。
“这茅房在哪儿呢?”
严本用手一指:“在那边,你快去快回!”
“还得麻烦你把我这个枷给打开,要不然我怎么上茅房?”
“那可不行,我把你的枷给打开了,你跑了怎么办?”
“你放心好了,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不跑。”
严本想了想:“好吧,我再信你一次!”
果然,严本把朱允熥的枷又给打开了。
朱允熥觉得这一下轻鬆多了。
他活动活动筋骨,舒展双臂,衝著严本笑道:“你可真的是个好人吶!將来必有好报!”
人总是爱听讚美的话,严本也不例外。
严本一笑:“別磨嘰了!快去上茅房吧!”
朱允熥进了茅房,片刻过后,
严本好像看见有一只鸽子飞了出去。
其实,严本好眼力,他没看错,那是朱允熥放出去的信鸽。
那只信鸽在天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飞走了。
朱允熥上完了茅房之后,又在外面和严本聊了一会儿天儿。
朱允熥对他说:“我感觉到你在这里干得很认真啊,將来有机会,
让虞谦抬举你。”
原本称谢:“吴王,要是那样的话,小人感激不尽!”
“好说好说。”
“不过,我说一句悲观的话,你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啊。”
朱允熥点了点头:“多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济南府。
铁弦正在庭院中练习大枪,
突然,有一只白色的信鸽落到了他的肩上。
铁弦就是一愣。
他把那只信鸽捧在手心里,然后,把信鸽腿上的那封信给拆了下来。
他仔细观看,原来是朱允熥写给他的。
铁弦一看,此事十分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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