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许大茂的反击!韦东毅下乡!鬱闷的傻柱!(2/2)
他內心充满了不公和怨恨:“凭什么……老天爷你不开眼啊!让那种小人得志!想我许大茂,放映技术一流,相貌堂堂,一心进部,却得不到重用……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
韦东毅升任股长的这股风,吹在普通工人身上或许没什么感觉,但吹进95號四合院,瞬间就变成了十八级颱风!
当天下午,下班时间刚过不久,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里就传出了剧烈的摔打声和咆哮声。
“废物!两个废物点心!”
刘海中暴怒的吼声隔著院子都听得见。
“看看人家韦东毅!跟你们差不多大,都当上股长了!正儿八经的实权干部!你们呢?啊?除了吃!还会干什么?!”
屋里,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缩在墙角,不敢吱声。
刘海中手中的鸡毛掸子毫不留情地抽下来,在两人身上留下道道红痕。
“老子辛苦培养你们,一点用都没有!我打死你们这两个不爭气的东西!”
刘海中的眼睛因嫉妒而发红,每一鞭都带著他对自身无能的不满和对他人成功的嫉恨。
易家,正在吃饭的一家人听到后院的动静,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筷子。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嘆了口气:“造孽啊……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刘海中现在这样往死里作践自己的孩子,將来老了,有他的苦头吃!”
娄晓娥之前就住在刘家对面,想起刘海中打儿子的场景。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爹妈,寧愿不要!”
韦东毅点了点头,想起原著中刘光天和刘光福后来的遭遇,语气平淡却一针见血:“二大爷这种人,典型的窝里横,官迷心窍却又能力有限。还好他没当上领导,不然依他的搞法,肯定是一將无能,累死三军。”
李秀芝也轻声附和,带著一丝不忍:“老话说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可这无缘无故、拿孩子撒气的棍棒,打出来的哪里是孝子?怕是只能打出仇人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仿佛在想著將来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
易中海没有说话,但黑著的脸已经显示出了他对刘海中的不满。
可这终究是刘海中的家事,他即便是院里的一大爷,也不好说什么。
与此同时,贾家又是另一番景象。
秦淮茹语气发酸的把韦东毅当股长的消息告诉了正在炕上纳鞋底的贾张氏。
果然,贾张氏那三角眼里立刻射出恶毒的光芒,刻薄的诅咒脱口而出:
“那个小绝户!工资本来就高,这当上官了,钱不得更多了?
那么多钱,寧可扔水里听响也不说接济接济咱们这困难户!
黑心肝的玩意儿!他迟早要遭报应!断子绝孙!”
秦淮茹没有接话,但眼神复杂。
她想起韦东毅那张年轻却沉稳的脸,再对比自家的情况,心中五味杂陈。
而此时的傻柱,这两天却完全没心思关心韦东毅当不当官。
他正鬱闷得抓心挠肝。
秦京茹人是来了,可他压根找不到一点单独相处的机会!
每次他兴冲冲地做好饭,去叫秦京茹。
结果贾家一大家子人就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乌泱泱地全跟过来,坐下就吃。
风捲残云之后,又一溜烟跑没影了,只留下满桌狼藉和傻柱一肚子的憋屈。
“秦姐,你看京茹这刚来,我能不能带她出去转转?”傻柱好不容易逮著机会,试探著问秦淮茹。
秦淮茹笑得一脸温和:“柱子,你看姐这一大家子,哪离得开人啊?京茹是来帮我的,不是来玩的。你要有心,就去我家坐会儿,大家一起说说话,多热闹啊!”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感觉自己一腔热情全打在了上,有力没处使,都快憋出內伤了。
……
日子如水般流淌,转眼又过去几天。
四合院里,东二房门窗上贴著的崭新“喜”字,在秋日阳光下格外醒目,空气中瀰漫著越来越浓的喜庆和期待。
明天,就是韦东毅和李秀芝正式完婚的大日子。
喜宴的筹备已进入最后衝刺阶段。
一大早,饭桌上的气氛就带著一丝紧张的兴奋。
易中海喝了一口粥,眉头微蹙,带著几分难以掩饰的担忧,看向韦东毅:
“东毅啊,眼下米麵菜蔬、菸酒茶都备齐了,桌椅碗筷也都跟邻居们借妥了。可就差这最硬核的——肉!
你前几天说跟人订了五十斤猪肉,这事……稳当不?可千万別在节骨眼上掉了链子。
要是明天席面上不见荤腥,光摆些青菜萝卜豆腐,咱两家这脸可就丟大了,也亏待了来道贺的亲朋邻里。”
韦东毅放下筷子,脸上是成竹在胸的沉稳笑容,语气篤定:
“爸,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事我亲自盯著的,绝对靠谱!
待会儿我就亲自下乡跑一趟,保证把肉安安稳稳地拉回来,而且只多不少!
剩下的,正好让妈用盐醃了,做成腊肉,够咱们家吃上好一阵子。”
看著儿子自信满满的样子,易中海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点了点头。
他知道韦东毅办事歷来稳妥,既然说得如此肯定,想必已有万全准备。
他心中的大石头落下一半,开始憧憬起明天热热闹闹的场面。
饭后,韦东毅推著自行车出门,却没有立刻赶往乡下,而是先去了厂里新给他安排的“计划外特殊物资採购股”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由原来仓库隔出来,不算大,但独立清净。
此刻,里面除了韦东毅,还有两个人——正是他亲自挑选的左膀右臂。
一个是老搭档张勇,膀大腰圆、性格豪爽的老採购,熟悉各路地面关係,是外出跑腿、联络沟通的一把好手。
另一个是孙有望,原本是財务科的会计,戴著副眼镜,人有点书呆子,但写得一手好字,打得一手好算盘。
韦东毅看中他心思细、懂帐目、嘴巴严,好说歹说把他从財务科“忽悠”了过来,专门负责採购股的帐务记录和物资登记,算是股里的“大管家”。
孙有望正埋头整理单据,见到韦东毅进来,立刻抬起头扶了扶眼镜:“股长,早。”
“早。”韦东毅点点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看似隨意地问道:“有望,这两天厂里各车间、食堂反馈最多、最缺的是哪类物资?”
孙有望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还能是啥,肉唄!尤其是猪肉。
昨天食堂主任李延风还专门跑来咱们这儿倒苦水呢。
说食堂里都快淡出鸟来了,一点油水没有,工友们意见很大。
再这样下去,怕是会影响生產积极性。”
韦东毅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这年头肉食供应紧张是常態。
他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目光转向跃跃欲试的张勇:“勇哥,抄傢伙,准备跟我下乡!”
张勇早就等著这句话了,闻言立刻站起身,嗓门洪亮:
“好嘞,股长!就等您这句话了!咱们去哪儿?这回准备弄多少回来?”
他眼神发亮,跟著韦东毅干活,总能见到“大场面”,而且从不空手而归。
韦东毅微微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
“老地方,量嘛……儘量多搞点。既要解决厂里的燃眉之急,也得把咱们自己明天的大事办圆满了。”
他这话一语双关,既指厂里的需求,也指自己婚宴的用肉。
“得令!您就瞧好吧!”张勇兴奋地搓著手,立刻开始准备麻袋、绳索等傢伙事。
韦东毅又对孙有望交代:“有望,你把库房腾块乾净地方出来,准备好登记本。我们下午回来就过磅入帐。”
“明白,股长!”孙有望立刻应下。
安排妥当,韦东毅便带著张勇,开上他那辆老爷吉普车。
这辆车原本是三科的,是他软磨硬泡,用了三条华子才从董华文手里要来的。
吉普车在一阵发动机的咆哮声中驶出了轧钢厂大门,朝著城外而去。
他当然不需要真的去找什么乡下渠道,这只是个完美的幌子。
他真正的“货源”,就在超市空间里。
此行目的,是为了找一个合理的机会,將那五十斤甚至更多的猪肉,“名正言顺”地运回来。
……
与此同时,傻柱却陷入了新一轮的憋闷。
眼看韦东毅婚期在即,院里喜气洋洋,他却觉得自己和秦京茹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进度缓慢得令人抓狂。
秦京茹人是住在贾家,可他傻柱想跟人家说句悄悄话都比登天还难。
昨天傍晚,他听人说处对象都要去看电影,於是弄了两张电影票,兴冲冲地跑到贾家窗户底下,压低声音叫:“京茹,京茹妹妹,出来一下。”
秦京茹倒是闻声出来了,眨著大眼睛问:“柱子哥,啥事呀?”
傻柱刚把电影票掏出来,话还没说出口,秦淮茹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门口,脸上掛著无比自然的笑容:
“哟,柱子,找京茹有事啊?正好,棒梗那小子作业有道题不会,嚷嚷半天了,你快进来帮他瞧瞧!京茹,你去把炉子坐上,该做晚饭了。”
得,一句话,就把两人支使得团团转。
“我自己小学都没毕业……”傻柱不想接这个苦差。
但还是被秦淮茹拉去给棒梗讲题,而秦京茹则被使唤去做饭。
那两张电影票,最终傻柱只能悻悻地塞回自己兜里,屁都没放一个。
每次他前脚刚踏进贾家门,后脚贾张氏就捧著个鞋底开始纳,三角眼时不时地瞥他一下,仿佛在监视。
小当和槐也会围著他“傻叔傻叔”地叫,吵著要吃的。
他带来的那点生瓜子、水果,几乎全进了贾家几个孩子的嘴。
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相亲,倒像是在给贾家全家当长工、送补给!
一腔热情和好不容易攒下的那点好东西,全餵了贾家这一窝子白眼狼,偏偏连秦京茹的手都没摸到一下。
这种有力使不出、有劲没处用的憋屈感,让傻柱这两天在食堂干活都蔫头耷脑,顛勺都有气无力,被几个徒弟好一顿调侃。
“秦姐……你这……好歹让我跟京茹单独说几句话啊……”傻柱忍不住抱怨。
秦淮茹立刻摆出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柱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姐这不是帮你们创造机会多相处嘛!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好?京茹脸皮薄,你单独约她出去,她不好意思的!慢慢来,感情是需要培养的,知道不?”
一番话又把傻柱堵得哑口无言。
从贾家出来,傻柱蹲在自己门口,看著易家忙进忙出准备喜宴的热闹景象,再想想自己这头毫无进展的“亲事”,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湿,闷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狠狠嘬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雾,仿佛想把满心的憋闷都隨著这烟一起吐出去。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他低声骂了一句,眼神幽怨地瞟向贾家那扇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