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占卜 烦恼和病友(1/2)

第244章 占卜 烦恼和病友

之后几天,格兰芬多的长桌接二连三上演著好戏。

韦斯莱李生兄弟的妈妈寄来了一封吼叫信,把半夜潜入高级魔药教室违规熬製危险製品的两人骂得狗血淋头,柯勒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对活宝兄弟这么狼狐,他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羡慕。

珀西·韦斯莱像是巡迴猎犬一样跟在他的两个弟弟身后,监督他们遵守校规,避免格兰芬多的分数沙漏再度遭到重创,他自然而然成为了最好的试验对象,柯勒送出的那些魔药製品有一半多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每天,珀西都在城堡里上演著独树一帜的时装表演秀,儘管他能够快速解决部分情况,但还是有学生看见了他的头上长了一簇生长旺盛的覆盆子(树莓),味道很正常,庞弗雷夫人把它送到了厨房给小精灵做果酱。

柯勒自己头上长出来的就又酸又涩,根本无法下咽,斯內普的头上的他没有成功吃到过,要么是下药的时候被对方捉了个现行,要么是果子还没有长出来的时候,斯內普就解决了头上的杂草。

最好玩的还是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队长伍德,韦斯莱兄弟的禁闭时间恰好和魁地奇的训练时间衝突,为了训练顺利,他居然疯狂地发话说要去“干掉斯內普”。

最后是麦格教授找到斯內普,询问他是否能够更改两兄弟的禁闭时间,斯內普答应,

同时,让趴在旁边桌子上写作业的柯勒傻乎乎地去擦办公室架子上的魁地奇杯,这个行为又蠢又幼稚,而且毫无意义。

十月中旬,允许前往霍格莫德村的时间定下了,就在下下周末,恰好是万圣节前夕,

柯勒发誓那天的果店会爆满,聪明人都应该选择避开,但是柯勒非去不可,因为邓布利多拜託他去挑一些符合年轻人口味的。

“无论我买什么,你都接受?”柯勒说。

“当然,”邓布利多说,“但请不要再往里面加海格的水果硬,老人的牙齿实在经不起折腾。”

“那羊屎巧克力呢,据说完美模擬了羊屎的口感。”

“你可以以我的名义,送给阿不,”邓布利多摸著鬍子说,“实不相瞒,我年轻时尝过真的。”

柯勒称讚:“真是丰富的人生阅歷。”

“过奖了。”

这样的对话发生在一艘缓缓驶向阿兹卡班的小船上,而不是午后的温馨茶话会,隨著小船远离海岸边,夕阳好似被海水吞没,连带著產生的光和热一併消失。

这一次没有魔法油灯的庇护,柯勒的不適感已堪比上次登岛。

他与邓布利多的閒聊並非出於閒情逸致,而是为了保持思维清醒,同时让邓布利多能及时察觉他的承受极限。

不知行驶了多久,柯勒感觉他对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可怕的寒流在他的血管里穿梭,他哆嗦看问:“我们行驶多远了?”

“大约十海里。”

“还有多远能到?”柯勒屈膝抱紧自己,把头埋进胳膊和腿的缝隙中间,他发现这样的防御姿势能很好地抵挡摄魂怪的侵扰。

“我们才走了不到十分之一,现在回去吗?”邓布利多同样曲著腿,这艘船对他的身高来说太小了。

“不,”柯勒沉闷的声音从胸腔传出,“我还能坚持,等我晕了,直接把我运回去。

“但我要怎么知道你晕了呢?”邓布利多说,他的口气里带著几分调侃,甚至是轻鬆的笑意,“你现在一动不动,像是个可怜的球(ball、boy)。”

“你的谐音把戏和你甜品口味一样无聊。”柯勒用露在外面的手竖了个粗鲁的不雅手势,那只手的手背立刻被硬物抽了一下。

柯勒猜是邓布利多的魔杖,外表像是一根像是自然生长的普通树枝,一看就很坚硬。

邓布利多慢悠悠地说:“柯勒,过去没人教导过你这些事,但现在不同了,我作为你的老师,又勉强算得上长辈,我自然要负起管教之责,纠正你过去的那些陋习———“”

哦,梅林的长鬍子啊,又来了。

柯勒蜷缩得更紧了一些,同时用手捂住耳朵,需要防御的外界侵扰里,多了邓布利多那没完没了的嶗叻。

鼻尖呼出的热气遇冷迅速凝结成水雾,敷在脸颊上,渗进衣服里,这样的姿势防御效果过於好了,寒冷被挡在外面,臂弯与双膝构成的狭小空间非常温暖。

柯勒感觉睡意袭来,上下眼皮间仿佛凝结了蛛丝,拉扯著使它们合拢,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小船在海面上轻轻摇晃,像只巨大的摇篮,不知不觉间,柯勒就合上眼晴睡了过去。

“邓布利多,你既然提出了把他带去那个地方磨链,那能不能顾全头尾,怎么把人带过去的,就怎么给我带回来。”

好吵,吵吵囊的在做什么——“·

“嘘一一西弗,柯勒还在睡觉,波比会在你把他吵醒之前把我们赶出去。”

“哦,梅林—-他是晕倒、昏迷,不是睡著,”这人还是放低了音量,柯勒在床上拱了拱,找了个温暖的地方继续睡,“这样的意外你还准备再来几次?我们应该採取更温和的方法,他身上的问题很大一—你知道的肯定比我要多。”

“我很欣慰,西弗勒斯,但我们不能这么心软——

“心软!”扰人的声音叫了起来。

“是的,现在孩子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是成年人,不能更不能后退,他需要支持和信任。”

“他被你的蜜骗得分不清方向,压根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哦,对了,

他知道,知道得比我都多,但哪怕他知道,一个无知的、天真的愚蠢小孩,也不能真正理解里面的残酷。”

“邓布利多,孩子就是孩子,再自翊聪明、沉著、有才干,终究不是成年人,他不成熟,这点一一我深有体会。”

柯勒已经醒了,他躺在床上听了一会两人无聊的爭吵,就主动发出了声响。

帘子被大力拉开,斯內普沉著脸审视柯勒:“你什么时候醒的,偷听了多少?”

“刚刚,没听多少,”柯勒回答完后,望向后面的邓布利多,“先生,多远?”

“十五英里,刚刚好十分之一,”邓布利多缓步挪到近前,“你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应该多了一点,因为我不確定我发现的是否及时,我们下次去的时候,需要改良一下,加一个监测手段。

“不用,”柯勒不是很想藉助外在方式,他说,“我可以自己报数,什么时候断了,

那就是失去了意识。”

“很好的主意,那我们下次就这么做吧,到时候就11月份了,应该会非常冷,这个霍德莫格周你再添置一些厚衣服吧,保暖魔法有可能失灵,普通的衣服就好,但品质要好一些,最好是羊毛制的,那可能要提前订购————”

邓布利多坐在床边,一下一下拍著柯勒的手背,嗡嗡叮嘱著一些琐碎的小事,斯內普的脸都气歪了,他狠狠甩开帘子,大步离开了病房。

不一会儿,庞弗雷夫人闯了进来,她用洛丽丝夫人看见韦斯莱兄弟后的表情对著邓布利多,厉声道:“他需要休息,出去。”

斯內普抱臂站在庞弗雷夫人身后,脸上露出得逞的狡猾笑容。

邓布利多走前,悄声在柯勒耳朵边说:“波比是一个斯莱特林,她一直对西弗勒斯有些偏爱。”

如果不是庞弗雷夫人和斯內普的年纪差太多,柯勒差点以为庞弗雷夫人对斯內普有意思,这太可怕了。

“明天早上特里劳妮的占下课,你可以不去。”斯內普突然说。

柯勒被嚇了一跳,连忙运用大脑封闭术把脑子里的荒唐设想牢牢封死,好一会儿他才接道:“不用了,没了占卜课,也还有算术占卜,而且如果我不在,格兰杰行动不太方便,我自己也提心弔胆的。”

“隨你。”斯內普哼了一口气,就和邓布利多一起走了,柯勒还能听见斯內普提议把每月去阿兹卡班渡船的时间固定到周五,第二天没有课的时候。

“睡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

在庞弗雷夫人的监管下,柯勒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时神清气爽,不过,

只差五分钟就到了八点,比他平时起床的时间晚了不止一点。

“那是因为你的身体在补充元气,”庞弗雷夫人似乎知道柯勒疑惑,她端著早餐托盘走来,“快去洗漱,然后过来吃饭,这样才能恢復得更快。”

柯勒干事情一向很有效率,不一会儿他就离开校医院,到礼堂侧面的储物间找赫敏匯合,按照计划他们需要一起赶去上算术占下课,然后回到现在的时间,补上一顿早饭,再和哈利等人一起去上占下课。

“早上好,你吃过早饭了吗?”赫敏正坐在一个大箱子上边剥鸡蛋边看书。

“当然,记一下时间,现在是八点十五分,”柯勒说,“使用时间转换器不能超过这个时间。”

“我记著呢,你不用每次都提醒,”赫敏把书塞进自己摇摇欲坠的书包里,又补上一发加固咒,费力地提起背上,“走吧,上次的作业我有好多地方没弄明白,到教室后,

你·—”

“柯勒?”

“赫敏!”罗恩和哈利从走廊拐角蹦了出来。

“你没发现他们?”赫敏僵著脸,小声地和柯勒说。

“格兰杰小姐,你还要我说几遍,我控制了我的感官。”柯勒说,说话时嘴唇几乎没有张开。

罗恩手长腿长,两步抵柯勒三步,哈利这个暑假也长高不少,看得柯勒牙根痒痒,他们很快就到柯勒和赫敏跟前。

罗恩怀疑地说:“赫敏,你特意起这么早,该不会就为了跟柯勒在这儿开小会吧?”

“是啊,开会討论维克多教授上次布置的作业,”赫敏抱著胳膊,抬起下巴看著罗恩说,“你们呢,今天怎么反常態了?”

“还不是克鲁克山,又肥又蠢,一屁股坐在我的脸上,差点把我死,”罗恩抱怨道,“你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把它关好。”

“天吶,你没对它做什么吧!”

“我是那种人吗!虽然它是只疯猫,总是挠我,但我是个大度的巫师,不会跟它计较水遇见了两人就很难轻易甩开,柯勒和赫敏暗中对了个眼神,决定修改计划,陪两人上完占下课,再使用时间转换器,三十分钟以后,几人站在了通往占下课教室的楼梯脚下。

赫敏的表情非常不耐烦,她拉著柯勒在队伍最后咬耳朵:“这简直是浪费时间。”

这是在说特里劳妮教授的课程,还是在说罗恩和哈利,柯勒选择不出来,就点头附和:“你说的对。”

占下课教室变了布置,壁炉里的大水壶不见了,看来特里劳妮教授终於厌烦了茶叶占卜,几人选择了最角落的位置,他们都不是很喜欢特里劳妮教授故弄玄虚的预言。

哈利和罗恩在她嘴里总被不祥缠身,特里劳妮教授看哈利的眼神就好像他下一刻就会死掉一样,罗恩有时也会得到几个死法。

柯勒从没有在占下课上得到正面预兆,特里劳妮教授总拿厄运、剧变、痛苦、悲伤等一切糟糕的事情往他身上套,柯勒总感觉对方不是预言,而是诅咒。

这次又是一堂诅咒课,特里劳妮教授简单讲述完手相学的基本知识,就迫不及待地给同学们看手相,於是大家离开了自己的坐垫,在教授面前排成了长队,帕瓦蒂和拉文德兴奋得不行,互相看著对方的手相。

西莫和迪安分別抓著纳威左右手,嘴里不断说些嚇人的话。

赫敏说:“我真是受够了,这有什么意义?”

柯勒说:“我也认为排队让邪恶占卜师下诅咒没什么意义,她上次预言我的亲人会遭受极大痛苦,那实际上他们都死光了一一不算老油头。”柯勒低声咕儂了些骂人的话。

罗恩凑过来小声说:“斯內普是你亲人?”

“废话,他是我监护人,我们住一起。”柯勒说。

“我认为师徒和亲人还是有点区別的,亲人不是住在一个房子里的人,而是有血缘、

亲情”罗恩小声说,声音越来越小。

柯勒的表情微微眯起眼睛,轻声说:“血缘不代表亲情,哈利·波特,你说是吧。”

哈利抿著嘴,小声地说:“德思礼一家从来没把我当作家人,但小天狼星是,他是我的亲人。”

很快轮到了几人,哈利、罗恩分別上前领了他的第七和第五种死法,赫敏走上前利落地伸出左手,眼睛紧紧盯著教授,想要看出她厚大眼镜片下藏著的心虚。

“亲爱的,你这条过分笔直的智慧线真是令人室息—.“”

赫敏得到了个她很满意的评价,从教授的小桌前走回来时,脸上都带著浅浅的笑容,

柯勒幽幽地盯著她,评价道:“人都是喜爱听好话的生物。”

赫敏尷尬地说:“我认为手相学,勉强有那么一点逻辑,就像神奇动物学家通过鳞片纹路判断火龙年龄一样,手相学也是基於———”柯勒盯著她,“算了,当我没说,柯勒,

听著,你不许窥视我的大脑!”

柯勒权当做没听到,耸了耸肩道:“我也不想这么轻易地就在你们的脑袋里散步,请你们多加努力练习,还有,你的算术占卜作业的第7道题写错了。”

赫敏气得脸涨红了,罗恩忍不住要笑,又赶紧把笑声变成了阵乾咳。

柯勒如胜利者般擦过赫敏走向特里劳妮教授,从容地伸出了手,不管教授诅咒了些什么,他自己也能重新占下出好运覆盖。

“亲爱的,你看见了吗?”

被诅咒的好处之一,就是特里劳妮教授愿意和柯勒多囉嗦几句,他也愿意搭话:“看见什么,教授?”

“很遗憾,你的天目没有完全张开。”特里劳妮教授说。

“教授,我现在还感受不到您说的天目,您能为我描述一下我的吗?”柯勒问。

特里劳妮教授伸出手指,指住柯勒的心口:“它就在这,不要等它长毛,你要把心放出来,它自己会帮你寻觅。”

“把心放出来?”柯勒笑著问,“怎么放,刨开?”

“不不不,太可怕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特里劳妮教授瑟缩地说,她拉起柯勒的手露出掌心,乾瘦的手指在纹路上划过,转化话题为柯勒解说手相,“一节一节断开的生命线,你的命途註定不顺畅。”

又下诅咒了,柯勒暗嘆一声,特里劳妮说一句,他就在心里弥补纠正一句,手相掌纹虽然不会变,但也会因人的解读而发生变化,柯勒如今对於占卜的態度是警惕但不过分忧虑。

“平行细线阻断了命运线的轨跡,两次剧变你曾两次改变命运”特里劳妮教授突然抓紧柯勒的手,把他朝自己的方向猛拽,垂下头声音嘶哑地说,“我看见......我看见..”

“第一次,你藏在腹中躲过了死神的视线——-第二次,你凝视了死神却再一次逃走你是一个精巧的错误——”

柯勒一动不敢动,他的下巴只差一丝就抵在特里劳妮教授的头髮上,两人挨得极近他才能在控制感官的情况下听清特里劳妮教授的呢喃。

“错误—將被勇土纠正,就在——

特里劳妮教授突然抬起头,柯勒捂著被撞痛的下巴后退,特里劳妮教授捂著头,迷迷糊糊地说:“抱歉,亲爱的孩子,我好像遭遇了袭击,下节课我再帮你看手相吧。”

分明是你袭击了我的下巴,柯勒带著怨气和疑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刚一坐下赫敏就凑来问:“你们说了什么,怎么突然没声了?”

柯勒心不在焉地说:“没什么,还是老一套。”

赫敏仔细打量柯勒的表情,异地说:“你不会也信了她的那些胡话吧?”

“赫敏,你刚刚不还挺赞同教授吗?”罗恩探身挤过来问,柯勒挪了挪坐垫留出空间,结果哈利也挤过来了。

“我只是认为手相学比起茶叶解读要好一些,掌纹的形成確实不是毫无根据的,算术占卜课的维克多教授也说过,这与我们神经发育和肌肉活动存在关联,但特里劳妮教授分析的內容依旧是毫无根据的臆测!”

罗恩也说:“確实,我不会因为手上的某根线长了一点就被水淹死。”

哈利附和著:“我也不会掉下楼梯摔死,从巴克比克背上掉下去倒是有可能。”

“哈利,你不要说这么嚇人的话,我才刚做好心理建设。”罗恩说。

哈利揽住罗恩的肩说:“罗恩,別抱怨了,你可是格兰芬多的勇土,这些话难道比八眼巨蛛还嚇人吗?”

沉思的柯勒被“勇士”一词嚇了一跳,幸好他不是表情丰富的人,不然肯定会引起这些莽狮子的好奇。

后半堂课哈利和罗恩互相拉著对方的手就说好话,当上级长、成为魁地奇明星、赚一大笔加隆等等。

赫敏趴在小桌上改算数占下课作业,把烦人的俩傢伙赶回了他们自己的座位,柯勒才得以安安静静地闭目冥想一会儿赫敏现在总算知道柯勒为什么总会发呆、假憩了,她抬起头轻声问道:“柯勒,你又在锻链大脑封闭术?”

柯勒睁开一只眼睛,沉静地说:“我在整理自己的记忆和知识,人脑是很娇气现实的器官,你不理它,它就会乱丟东西,你们平时也要抽出时间努力去动动脑子。”

“脑子怎么动?”罗恩咕嘧著,然后古怪地晃起自己的头,“哈利,你看我动得对不对?”

哈利和赫敏被逗得笑了起来,柯勒闭上眼晴,又堵上耳朵,心焦地去分析特里劳妮教授刚刚的那番话。

第一次改变命运,说的是他的母亲阿里亚·普林斯的所做作为,柯勒至今仍未弄懂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即使探明了沃尔普加的起源和近代族谱,又知道路德维希和女妖罗蕾莱结合后,造成了某种奇怪的遗传病导致孩子早天,猜测到这大概就是阿里亚那些奇怪举措的起因,柯勒仍旧没探明其中的原理。

柯勒也曾諮询邓布利多,为什么阿里亚被狼人咬后变成了白狼,又为什么能生下他这个正常人类,但邓布利多总拿“爱的魔法”忽悠他。

斯內普给出过很不一般的答案,他隱晦地说阿里亚可能在举行某种黑魔法仪式,但这无从考究。

第二次改变命运,很明显说的是二年级时意外对上蛇怪视线,縈绕在柯勒心头的谜团更多了,最大的一个便是

“我怎么没有死?”

“柯勒,你在说什么呢?”赫敏摇著柯勒的肩膀,贴近他小声说,“下课了,我们要甩掉哈利和罗恩用时间转换器。”

柯勒揉著太阳穴,昨天才面对摄魂怪,今天就进行这样的思考,有些耗费他的心力,

柯勒怀疑自己就是因为这个才比同龄人发育迟缓。

几人刚到变形术教室所在的走廊,就碰巧遇见了哈利的忠实粉丝科林·克里维,也不能说碰巧,科林总堵在哈利的必经之路上,就为了能和他说说话,给他拍张照片。

柯勒立刻用忽略咒、屏蔽咒和幻身咒拉上赫敏溜走,躲进最近的盟洗室一一好像是男的一一他下意识选的,当然是男生,赫敏差点尖叫出来,柯勒想这会给沙比尼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

时间回到八点十五分,柯勒故技重施带著赫敏离开男盥洗室,一路上赫敏都垂著头,

捂看眼睛,耳朵通红。

到达安全地点后,赫敏恼怒地一巴掌打在柯勒肩膀上:“下次,不许!再带我去男盥洗室!”

“格兰杰,你的声音再大一点,別人就能听到了,”柯勒边走边翻著书包,从里面掏出几根火腿肠和巧克力,“给,第二顿早饭。”

整节算数占下课柯勒都在想特里劳妮的话,什么叫做你是个错误,他就不应该出生?

凭什么,谁定的,死神?他算什么东西—.

错误將被勇士纠正是指,有人会杀了他吗?杀人的人凭什么被叫做勇士“

“柯勒!下个月有几天是晴天?”

柯勒下意识地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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